穿亞曼尼的中醫長篇小說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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選對的人,走自己的路,不分區立委候選人 郭昱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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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亞曼尼的中醫長篇小說24

 24. 唐雲漢走到市政府站搭捷運,他掏出手機,然後又放回去。爸爸的情況似乎越來越好,這天早上堅持要和媽帶唐雲漢去101大樓逛一逛,吃個午餐。飯後媽媽說她和爸爸先回去休息,要唐雲漢自己去逛一逛,看看要不要買些什麼東西帶回美國。他其實沒打算買什麼,不過是想走一走。 不得不承認,台北是一個很有活力的城市。幾年沒回來,捷運已經蓋得四通八達了,去哪裡都很方便。一棟接一棟的高樓,裝潢華麗的店面和餐廳,處處充滿著現代都會風情。台北的女孩子,更是越來越漂亮,穿著打扮時髦,身材玲瓏有緻,畫龍點睛的配件,濃淡合宜的彩粧,流行設計的髮型,好像個個不是美少女,就是粉領佳人,再不就是風韻迷人的無敵熟女。真是讓人賞心悅目啊!唐雲漢心想,台北看到美女的機率,實在比矽谷高太多了。 唐雲漢在台北車站轉搭淡水線,現在人還不太多,居然還有位子坐。淡水線是最早開通的捷運線,也是他最熟悉的。他又掏出手機,再度放回去。到了劍潭站,他猶豫一下,在車門發出嗶嗶的聲音前下車。 走出捷運站幾步唐雲漢忍不住笑自己傻,他在期待什麼呢?怎麼有可能呢?而且這個時間,星期三的下午三點多,她應該在上班吧!也不會出現在家附近。也許她搬家呢?或者結婚了,根本不住在這裡。更重要的是,見了面又怎麼樣呢?尤其他現在,前程未卜,不是和老情人重逢的最好時機。 想到這裡,唐雲漢停下腳步,然後轉身改往夜市的方向走,此時還早,不過已經有一些人潮了。這也是唐雲漢想不通的現象之一,為什麼台北好像時時刻刻都有很多各個年齡層的人在街上遊蕩,他們都不用上班?不用上學?沒事可做? 一個身影不知怎麼的引起了唐雲漢的視線,一個女孩子的背影,身材和她好像。不是特別瘦,可是腰身很明顯。一頭黑色的直髮,黑色的上衣,有點略寬鬆的牛仔褲,踩著平底鞋,樸素得一點都不像台北的女孩。就像吳若喬一樣,她是他們外文系裡最不打扮的一個。後來為了他,她才在這上面用一點心。唐雲漢很喜歡帶她逛街,到了美國以後,每家服裝店都可以自由試穿,他常常會幫她挑了衣服要她去試。唐雲漢盯著那個背影,他忍不住跟了上去,她的腳步似乎慢了下來,然後停住了,轉過身來… 宇宙彷彿靜止了。 如果有命中註定這件事… 吳若喬似乎一點也不驚訝看到唐雲漢,像是知道他站在她身後似的,她的臉上居然是帶著笑容的,就像當年在德文課回頭時的那個笑容一樣。唐雲漢不可置信的看著她,她和他記憶裏的樣子一樣。在台北,尤其是和東區的那些女孩子比起來,吳若喬真的不能算得上會令人驚豔的。可是,在唐雲漢眼裡,她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氣質,讓他十分著迷,那是一種靈氣吧!就像她那雙單眼皮的眼睛,看起來是那麼的神秘,像是個怎麼也猜不透的謎語。古典的瓜子臉,透著詩詞一般的恬靜秀氣。她天生就紅得晶瑩如石榴果粒般的唇,似乎碰一下就要融化。當她笑的時候,有一種溫柔的光芒閃耀著。此刻,唐雲漢就沐浴在那片暖流裡,舒服得讓他都想要躺下來了。 吳若喬帶著唐雲漢,東轉西拐的來到這間他連名稱都沒看清楚的咖啡店,走上二樓。服務生過來的時候,兩個人才第一次開口說話。 「一壺熱桔茶!」 「一壺伯爵奶茶!」 服務生走開,兩人間又恢復寧靜。可是,這樣的無言唐雲漢一點也不覺得彆扭,他甚至有點享受這樣的安靜。他們以前也常常這樣,不是無話可說,而是不需要說話。即使沒有聲音,他們之間卻在交流著。此時,唐雲漢很明顯的感覺到,有一種能量在他們之間轉換著。 服務生送來了他們的茶,唐雲漢很自然的幫吳若喬倒了一杯,又多加一匙蜂蜜,然後說: 「妳還是那麼喜歡喝桔茶!」。 「我喜歡的,從來都不會變。」她說的好輕柔。 唐雲漢搜索著她的眼神,他眼裡閃過一道光,不過一晃即逝。他忍住了他的問題,雖然從沒有恨過她的決絕,他還是有自尊的。何況,現在這種情況。不是時候,唐雲漢提醒著自己。 「妳還好嗎?好久沒見到妳了。」唐雲漢問到。 吳若喬微笑了一下,沒有回答,反過來輕聲地問唐雲漢:「怎麼回來了?公司出差嗎?」 「不是,我爸生病了。」 「伯父生病了?他還好嗎?」 「不太好,多發性肝癌。剛做完第二次栓塞。」 「唉!伯父對我一直很好,他得了癌症,我也很難過。你自己要多保重,不要累壞了。」吳若喬看著唐雲漢,不捨地說。 「妳爸媽呢?他們還好吧?」 吳若喬停了一下,緩緩的說:「他們~我想他們現在應該是很好吧!他們都在天上了。」 「啊~怎麼回事?怎麼伯父伯母都….」唐雲漢很驚訝。 「我媽三年前走的,肺癌,發現時已經是末期,不到兩個月就走了。我爸,一年多前檢查出有心臟病,開刀完說手術很成功,第二天卻突然陷入昏迷,一個星期後…拔管了。」 「事情發生的時候,妳怎麼沒告訴我?我多少可以幫妳一點忙…..」唐雲漢很難過,很想抱緊吳若喬。唐雲漢知道,雖然吳若喬深深傷過他的心,但只要她開口,他一定馬上飛回台灣來看她。 吳若喬看起來很平靜,繼續說到:「我相信他們現在是在一個比這裡好太多的地方,至少,沒有病痛折磨。雖然失去他們很傷心,可是看到他們在病床上的痛苦,而我又無能為力,那才是最心痛的。」 「唉~當初我沒有學醫,或許是個錯誤。在家人病倒的時候,我學過那麼多的東西,都好像只是另一個世界裡的遊戲,對這個世界裡的生老病死是多麼的無助,即使我直覺上覺得醫生對我爸的治療有盲點,我也束手無策….」 「有沒有考慮試試看中醫?」吳若喬輕輕地問唐雲漢,似乎怕唐雲漢不高興。 「我大姊也這麼提議,不過我小舅很反對,他說中醫…」 「不科學?是迷信?」吳若喬接了他的話。 「是的!」 「那你呢?你也覺得中醫不科學?」吳若喬問他。 「嗯…」唐雲漢停一下,「我不了解中醫,我不知道它科不科學,我沒有資格評論。」 「果然是我認識的唐雲漢!」吳若喬以前就很喜歡唐雲漢這點。唸書的時候,很多人都覺得唐雲漢很跩,自以為什麼都懂。只有吳若喬和幾個很要好的朋友知道,其實唐雲漢很明瞭他自己的能力限制,對不了解的事情是不會大放闕詞的。 「拜託,我們在一起十幾年,我身上有什麼妳不知道的秘密?」才說完,唐雲漢覺得他好像用錯詞了,尷尬地笑了一笑。 吳若喬雙頰有點泛紅,沒理會唐雲漢,接著問他:「那西醫呢?你覺得西醫科學嗎?西醫大家都了解一些吧!」 「西醫…我以前一直以為是很科學的。不過,這次我爸的病,讓我對西醫有一點懷疑。」 「怎麼說?」 「我對主治醫生說的存活率有很多的疑問….」唐雲漢把黃主任說過的話及自己的疑問一一解釋給吳若喬聽,整個話題圍繞著統計學的數字。 「統計學不是數學嗎?那應該很科學啊!」吳若喬不解的問唐雲漢。 「統計學本身是一種科學,可是那不表示用統計學來表達的理論或做的假設是科學。」 「聽不懂…」 「比如說,我們常常看到太陽從東邊出來,所以假設地球由西向東繞著太陽轉。但是,如果我們發現太陽一百天裡有九十天從東邊出來,七天從西邊出來,另外三天不出來,那要怎麼辦?那表示地球由西向東繞著太陽轉的假設是錯的,而不能只因為有百分之九十的機率太陽從東邊出來,我們還認為地球由西向東繞著太陽轉的假設還是對的。因為在每一天太陽出來以前,我們根本不知道它會從哪一邊出來。所以,基本上統計學是用來推想未知用的。人們希望能從未知中用統計去發現線索,從線索中建立一個模型或理論,以便真正解釋某個現象,然後經過反覆實驗去證明這個理論的永久性,能通過考驗的才能稱為科學理論。所以,如果西醫對於治病還停留在統計數字的階段,那表示他們還在探索未知,根本還沒有對人體及疾病建立一套整體的理論。」 「他們會說那是因為每個人都不一樣…..」吳若喬正準備要說什麼,被唐雲漢打斷。 「那就是自相矛盾了,既然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,那使用統計數字又有什麼意義呢?統計數字是用在不斷發生的同一件事!既然每個肝癌病人都不一樣,怎麼可以用『拴塞手術的存活率』來決定如何治我爸的病?為什麼只要是病名一樣,他們幾乎都開同樣的藥給所有的病人呢?….」 唐雲漢開始有點情緒化,想到爸爸的病情,他覺得一陣陣心疼。突然,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,有點激動的說:「是這個原因對不對?是不是我們以前就都是像這樣?我只顧著講我的事,都不聽妳說?是因為這樣,妳才要走的是嗎?」 吳若喬十分詫異,她看著唐雲漢,接著搖搖頭:「不是的。你有聽我說啊!而且,我也很喜歡聽你說話。你的生活,本來就比較精彩。每天都有新的事,新的想法…」 「那麼…」唐雲漢好想說出口,他再一次猶疑了,手機正好響起。 「哈囉!喔,我在士林夜市附近。你們在鼎泰豐?在那條路?好,我一下就到。」 唐雲漢收起手機,「我媽打的電話,我爸說要帶我去吃鼎泰豐,他們已經在那裡等….」 「你快點去吧!要珍惜和家人在一起的時間,真的,尤其是父母,他們不會永遠在我們身邊。」吳若喬一面說一面拿出筆紙,「有個網站,你一定要上去看一看!」 「這是什麼網站?」 「是一個中醫師寫的網站,你第一次看會覺得內容很聳動,可是你耐著性子把它一篇篇看完,會有不同的想法。」 「妳現在在研究中醫嗎?」 「我是很想學,不過,可能還是不適合,我發現我不夠聰明。」 「怎麼會?妳的中文底子那麼好!看古書看的比小說還快!」 「不是看古書的問題,現在幾乎所有的醫書都有人註解,不需要中文底子多深厚。我指的是,中醫其實很有邏輯,原理很簡單,可是推演出來的東西卻很複雜…」 「哦!是嗎?聽起來倒和物理很像!」唐雲漢的好奇心被挑起來了,他看著手中的網址。 「是啊!我覺得你會很喜歡中醫的。」吳若喬頓了一下,「一定要去看看,如果你覺得有道理,還可以考慮帶你爸爸去給這位中醫生看病!他其實在美國。」 「真的啊!好的,我會去看看的。」唐雲漢小心的把紙收進了皮夾裡。 「希望對你爸爸的病有幫助。」吳若喬站起了身,準備要拿帳單,唐雲漢拉住了她,「我來」,另一手抽走了帳單,同時很快的鬆開了她。 那兩秒鐘的觸碰,卻讓吳若喬的全身都震動一下,她悵然若失地走下樓,一路無語的陪唐雲漢走到捷運站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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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局相祥界> 局新 相機 祥來 界清 我爺爺四兄弟的名字 永局 永相 永祥 永界 顯現出曾祖父取名字的智慧 永字輩之后而有清字輩 三叔公永祥最苦,南洋打仗有幸歸來的日本兵,替日本國去打美軍。 話說我們是受美軍的恩惠,我想歷史上的恩怨,就隨風飄散吧。 三叔公要到山上的龍眼園工作,被路過老鳥埔墳墓區的一墳墓擋住了路,那我就開路,誰敢擋我過路,我就砍出一條路。 我本來就是要在這裏死去的人了,擋我者死,一副目中無人,只有死人一個之氣魄魂。 原來的謎題已經在局相祥界的字裏行間裡了,看清自己的身世。 塞內加說(我們不是為人生學習,而是為學校學習)被美國的許多學校曲解了原意,並且自圓其說,修改這句話以吻合自己的座右銘:(我們不是為學校學習,而是為人生學習) 人生的大部分緊張會出現,是因為一個人(例如政策制定者)衰弱和脆弱到需要求助於理性。 我看到了我外公做菜的食材都是新鮮的上街買菜來的,還有我四叔公蹲在門板走廊處抽菸,他是最小的,人家都叫他(笨椒)笨叔,他一點都不笨,他是連小學都沒畢業就被指定和我四嬸婆指腹為婚了, 因為我從他身上學到一種生活態度,連他那麽笨的(四叔公)都能活到老,你說他笨嗎?我還是很尊敬他的。 我的四嬸婆是童養媳,跟我四叔公一起長大,我爺爺大他們十來歲, 我曾祖母生最小的女兒比我祖母生大女兒還小,差幾天,我四嬸婆小時候的玩伴就是他們兩個小的, 她看著她媽媽再生一個小妹給她當妹妹,又看著哥嫂生大女兒給她當姪女兒 ,一個是自己的妹妹,一個是我爺爺奶奶生的大女兒,都是她童年時的玩伴。 四嬸婆是從別人家抱來養的,我爺爺快過世的幾個月前她來到我們家,叫我爺爺老哥,我一時沒會意過來,她不是要叫我爺爺是大伯嗎?怎叫他老大哥呢?(不解其意) 還不時拿葡萄買很貴的那一種我平常不敢買的那一種,我家都沒吃那麽好的了,她怎對她大伯那麽好, 原來他(我爺爺)是她的大伯(我爺爺)小時候的大哥(我爺爺), 人生要死了的時候,回憶的都是小時候的場景,雖然不是我曾祖母親生的,我爺爺對兄弟姊妹們都是一視同仁的對待,不分是親生的,還是抱來的, 時代在變,以前那種濃厚的人情味,親情感情,我想我們家沒虧待她這位外來人,她的好朋友玩伴是她的小妹(我要叫她做姑婆)跟我大姑姑,何等的溫情, 最後是要嫁給了我四叔公當媳婦。 <提口煒>「提飯菜盒提籃子」 曾祖母選擇跟最小的兒子媳婦住在一起